一般💎剑lol

清梦,一般爬墙人,喜欢大家给我来点评论<3

君臣关系1

臣子正x帝王巫








巫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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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一国之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自朕的祖先带领国民开荒南野,建立起这光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大国。


传到朕这一代已经过了五百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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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朕登基后第九十八天上朝堂,按照既定计划,朕大手一挥,将即年的计划安排的妥妥当当,望着排排正襟危立的大臣,朕稳稳朕的帽子,慢慢走下了象征朕的权利的宝座。


这宝座,朕也不是特别稀罕。朕生来性格浪荡爱自由,本是不屑于坐在那死板的位置上。可惜朕家那老头随手一个诏书,把朕硬生生从美丽的云野郡拉回了皇城,并且死死把朕摁在了这皇位上。


哼,臭老头。


正是因为这样,朕才头疼得要死。新皇上班,那些从前臭老头的老头属下对朕指手画脚。


哼,臭老头,丢烂摊子给朕。


总之,这地儿朕是呆不住了。


这天趁着早朝刚下,朕将事情给南瓜交代了一下,戴了一个狐狸面具,换了身简单的衣服,掂量了一点钱财,混着浩荡的人群悄悄去城里玩了。


啊,不是,微服私访。


多久没到宫门外了,朕呼吸着外边自由的空气,不由得觉得很自在。


在以前常去的鸿福楼里小用一餐后,朕突然甚是想念花雨楼的小花离轻拢慢捻下的潺潺流水般的琴声。


朕正想的美,大步踱去花雨楼。


好巧不巧,朕刚一坐下,老鸨刚给朕叫来小花离和几个艺妓,她们几个的纤纤玉手刚抹出点音,哗地朕边上一坐,一个也戴着面具的男人。


“这位公子,是不是您坐错了?”


“没有,在下正是来找这位公子的,在下是他的好友。”


“哦~好友啊~”老鸨轻掩小嘴妩媚地笑了两声,“既是好友,二位公子慢聊~”说着笑盈盈地离开了。


朕正难过地扶了扶朕的额头,再看那不速之客,正是圣岛左宰相家的嫡子,长相比朕差一点,但是是很有才干的将军,朕还没做皇帝之前就很欣赏他。百姓里他也很受崇敬,都说他家两代宰相,文武双全的他从战场上下来必定是家中的第三宰相。


顺带一提,朕和阿正从小就是好兄弟,他比我长几岁,再加上朕自小就不老实,自然他在长辈眼里是比朕的风评好上那么亿些,但由于朕是皇子,最后挨罚的也都会带上他。至于轻重———那还是朕挨得重点。


记得有一次,朕也是拉着他悄悄翻出宫门顺着人潮在市井上晃着,那天实在是玩疯了,直到天色阴沉,小摊都收了摊,说书的也都卷起书卷走了,佩囊里的银子都花光了,都没回去。宫中的人急急来寻找,走街串巷地一坊一道地找,最后在离左宰相府不远的巷子里找到了正斗买来的蛐蛐的我俩。


后果自然是很严重,朕被老头子丢进院里禁足了整整一月,罚抄了整整几大本的词经,还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关键是,朕的蛐蛐,也一并送给了阿正,说是,带朕辛苦了。


拜托,臭老头,一路上吃喝花销全是朕在承担。


财,人,蛐蛐,三没。


某人倒好,无事安好就算了,还趁着左宰相入宫站在朕门外给朕讲前几日有是去庙会啦又是去看城南又有什么小贩小商带来的新奇玩物啦。听得朕心痒痒的,手上却捏紧了罚抄的笔。


不过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朕和他渐渐形同陌路。到最后竟然甚至有点对立的味道了。


想起前几日朝堂上,阿正公然向朕叫板,朕就生气。


哼,这小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朕这回出来有精心乔装过,他理应是认不出的。


“这位公子,我们素未谋面,您找在下有什么事吗?”朕摆了摆手,让停滞的乐声重新绕柱袅袅。


“公子和在下是至交好友啊。”他一面坐下,一面靠过来,在朕的耳边,用极其无奈地声音轻叫了一声“陛下。”


朕全当没听见,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厅里的乐声渐昂,女子的指尖快速划过琴弦之间。


“陛下……该回去了。前朝不能没有您。”阿正很无奈,顺着眼。花灯灯火摇曳下,他的眼里泛着火光。


太后和阿正是本家,太后在本家一众子孙里,一向最喜爱阿正。时常请他和他父亲一并到宫里,往往阿正就会留下来小住几日。


他自小学武,在他留下的日子,每天晚上,他便会悄悄翻墙来到朕房前,敲敲只有我们俩会的暗号。这个时候,等待已久的朕就会打开门,两个少年在床上翻来滚去,悄悄说夜话。


老头子和左宰相的关系不坏,年轻时也是至交,也是默许了太后的决定,朕与阿正的缘分也是从头次他进宫开始的。


记得他那时相当腼腆地躲在他父亲背后,他父亲将他介绍于朕后,又装作个小大人似的伸出手叫朕牵着,于是,他便一直牵朕牵到长大。


后来,阿正凭着和太后的美丽关系,经常给朕通风报信。


乐音中气势渐佳,一声重弹后陷入一段寂静。


好一个无声胜有声。


朕沉默了一会,想必此时在阿正面前推卸也是没有任何用的了。朕从囊中掏出几块银子一一赏给了技女们,又拿出一整袋来交给小花离,叫她跟老鸨交代交代,她自会明白。


朕摘下面具,丟在一边,狠狠地白了阿正一眼。


“还生气呢?陛下——?”他顺从地贴过来。


阿正一用这种语调朕就打心里地受不了,一瞬间,有股热气从脑门上穿过。


朕一把拉住他,嘴唇一下就贴上了他紧闭的嘴唇,用着门齿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嘴唇。


朕盯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只有朕和满屋子的温光。


不可质疑,朕爱眼前的这个男人,爱在骨子里。或许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肩并肩走过十几余载的春秋中,他的身形,他的眼神深深撞进朕的心里,看见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欣喜,是朕无法欺骗自己的爱。


他是朝中重臣的心头嫡子,是外敌闻风丧胆的死神,是百姓心中伟勇的战神,是王朝的功臣将军,更是朕心里坎里的心上人。


而朕呢,朕是他的君王。


一个君王爱上了他的臣子,更扯得的是他的臣子同样爱着他的君王,他的一切都属于他的君王。

朕疯狂地陷入,无法自拔。


阿正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压上来,正像他在战场上爱用的那一招一样,防御转进攻,把朕压倒在桌前。


随后他一把抱起朕,轻放在幔纱下。


“小巫,明天我们恐怕是要被罚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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